【梦溪石生贺24h/20:00】玉生烟的疑惑.

👏👏👏水了3000+全在跑火车


拉低组织水平我的错😭


祝大王喵生日快乐!!!另晏无师可真是个老流氓👍👍👍





     【1】


  那只鹿晏无师还一直养在身边,很长一段时间里沈峤都试图给它换个名字,奈何被晏无师以各种歪门邪理给拒绝的果断——反正就是不许,所以最后沈道长也就随他去了。


  玉生烟对此甚是不理解,自家宗主这是什么恶趣味,非要朝一只鹿亲昵地喊沈道尊的名字,边沿梅只得摇头长叹到:


  “这你就不懂了吧?”


  “……说得像你多懂似的。”


  “我自然是比你懂得多啦——”边沿梅意味深长地笑道:“宗主这是在逗人家沈道长吃味呢。”


  “沈道长会跟一只鹿吃醋?”


  “你不知道,我不清楚,只有宗主他老人家自己明白。”


  这是玉生烟一直好奇的问题,沈峤虽然并非性情冷淡之人,但也很少在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过多情绪,也只有晏无师能逗得了他几句。


  所以一逢机会,玉生烟便会仔细打量沈峤跟那只鹿,妄想从当中捕捉到一丝微妙,有几回连晏无师吩咐的话都没听清。


  前几次晏宗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让他混过去了,只是这一次——晏宗主慵懒地倚靠在沈峤的腿上,挑着眉问到:


  “乖徒儿啊,你师娘好看否?”


  边沿梅忙用手肘去挤玉生烟,这才把他从自己的思绪里拉了回来。


  “啊啊啊?”只可惜玉生烟似乎并没有感受到危机,他傻愣愣地杵在那儿,一副摸不着东西南北的模样。


  晏无师的眉毛扬得更高了,他继续问到:


  “好看吗?”


  好看?什么好看?师尊在问我他自己好看吗?玉生烟搞不明白晏无师的问题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只好硬着头皮磨磨唧唧道:


  “师父您自然一表人才相貌堂堂人中龙凤风流倜傥呃……”


  晏无师亲手剥了颗葡萄喂给一直低头看书的沈峤,然后看向他的二弟子示意他继续。


  “那个玉树临风金玉满堂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边沿梅在一旁憋笑都要快憋出内伤了。


  到最后还是听不下去的沈峤开口把连“国色天香”这种词都倒腾出来的玉生烟给救了下来。


  “你何苦这么捉弄他。”


  “嗳。”


  晏无师倒是听了沈峤的话,笑眯眯地再给他喂了颗葡萄,然后启了尊口:


  “行了行了。”


  “下回再不认真听本座的话——”后半截他没讲,只是盯了一眼徒弟。


  玉生烟感觉后背一凉,只得感激地看了沈峤一眼,便麻溜儿地朝他师尊认了错,滚开了。


  边沿梅摇头笑道:“你是不怕师尊把你眼睛剜了!”


  然后他腹诽道:师尊能让你瞧了去了?可能他自己都没见过几回吧。


  又听见玉生烟大喘着气、非常虚弱地回答到:


  “我可是再也不打望了……”


  【2】


  院子很大,里边儿栽种的树是早春时节的全都开花了。


  他们在满院的灼灼其华中摆了一张榻,沈峤在看书,晏无师不修边幅地躺在沈峤的腿上剥葡萄,两人面前还温了一壶酒。


  那只鹿就在榻下的毯子上睡得正酣。


  而此时他们的注意俱都不在自己手中的事物上——从玉生烟扯着边沿梅落荒而逃后开始,他们已经盯着对方很久了,似乎都在等着谁先开口说话。


  沈峤终是抵不过晏无师太过直白的眼神,拍了拍他的胳膊,道:


  “起来罢,我的腿快被你压得没有知觉了。”


  只是晏无师并没有这么轻易的买他账,反而更向里边儿蹭了蹭,几乎快把整个上半身都贴在沈峤身上,再是悠悠启齿:


  “沈道长怎么还帮着外人讲话啊。”


  沈峤在心中想着我可没有,但仍是顺着他的话回道:


  “是你太会刁难人了。”


  “我的好阿峤,我这是醋了呀。”


  话音刚落晏无师自己便哈哈大笑了起来,没给沈峤开口的机会。他翻身下榻洗手,然后拾起一个酒杯倒了些酒递给沈道长。


  “昨些年才令人埋的梅子酒,不醉人,你喝喝看。”


  沈峤接过来也未曾推脱,小泯一口细细品尝。那酒确实不大醉人,甜得很。饮毕,要说的话却在舌尖儿上打了个转儿,像是想到了什么,慢条斯理道:


  “不醉人是不醉人,但是贫道为何品出了一股子酸味?”


  这言下之意还是在讲刚才的事情。


  晏无师在心中叹道,连阿峤都会打趣人了,跟本座待在一起就是不一样;一边还故作将信将疑,夺了沈峤的酒杯,照着那还有浅浅水痕的杯沿将自己的唇瓣贴了上去,把余下的酒饮尽。


  “沈道长怎么还会说这般昧良心的话,我尝着倒是不酸。”


  说着他便掰过沈峤的下巴,朝那张好看的薄唇吻了上去。


  沈峤嘴角的笑意还未褪下,熟悉的气息就夹带着梅子酒的香味儿袭来。他闭上眼睛回应着晏无师的亲吻,两个人的舌尖在嘴中交缠着,晏无师用手拢过沈峤耳边的鬓发到耳后,然后捧着他的脸继续加深这个吻。


  一直到沈峤受不住了去轻轻推他时才松开。


  “你说酸不酸?”


  晏无师盯着沈道长微红的脸问到。


  只是沈峤也没有回答他的话,又提到了先前的问题。


  “……你知道他没那个意思,只不过是逗着好玩儿罢了。”还能占占我的便宜,何乐而不为?


  “不错,我想吃沈道长豆腐,所以才出此下策。”


  正当一阵清风拂来,抖落了不远处枝头上的花。晏无师顺手将那朵桃红色的小花接住,给别在了沈峤耳侧。


  他双手扒着沈峤的肩左看看,右看看,喜欢得不得了,忙夸到:


  “人比花娇,人佩花更娇啊。”


  再是蹭到沈道长衣领间枕着,叫他羞得那张俊脸红的快熟透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半天才憋出一句:


  “哪有将男子比作花的。”


  “非也非也。这花不错,可我家师娘生得更标致,怎么就不能比了?”


  沈峤如何争辩得过这成精的老狐狸,只好错开脸不看他,只道眼不见心不烦。


  晏无师瞧着沈峤像是生气了似的,越发觉得他可爱了便伸手去将他藏在大袖袍中的手找了出来抓着,晃了一晃,试探着问:


  “阿峤,你可是生气了?”


  “晏宗主所言字字在理贫道哪敢生气。”


  “‘师娘’一声也在理?”


  “你——”


  沈峤刚想反驳,但着实又辩解不出什么来,只得叹了口气朝晏无师道:


  “我是说不过你,那便是在理吧。”


  那厢占足了便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了沈道长温软如玉的脖间,然后笑着将他往怀里带,转眼间两人就颠倒了个位置。


  晏无师随手捏了一绺沈道长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把玩,他想了想说到:


  “好阿峤,也就是逗逗你罢,怎么还生气了?”


  见沈峤没有吭声,便继续道:


  “我又怎舍得委屈你,不过是玩笑话而已。”


  “还是说阿峤嫌我岁数渐大,不再似从前那般如花似玉才如此不甚耐烦……?”


  前几句还能听,到后面越说越不着边际,沈峤只好伸手去捂晏无师的嘴,无奈道:


  “我自然知道你,快别说胡话了。”


  【3】


  话又说回来,那沈道尊真的会吃醋吗?


  不只是玉生烟与边沿梅好奇得很,晏无师自己也未曾见过。


  只是晏宗主霸道极了,他想知道,便直接开口就问——将美人拥在怀里的晏无师思及这个问题,便朝沈峤问到:


  “阿峤,我问你个问题,你可要如实回答。”


  沈峤着实不想应他,反正自己最后也要被牵着鼻子走,奈何拒绝不了,只好回道:


  “……但问无妨。”


  晏无师倾身上前,笑眯眯的在沈峤耳边轻声问到:


  “你可曾……也为本座吃味过?”


  那低语就贴在耳边,带有温度的气息喷洒在他的侧脸。沈峤被刺激得抖了一下,随即欲挣开晏无师。


  只可惜晏无师铁了心想知道答案,用个巧力就将沈道长扯了回来,得寸进尺地去磨他,用牙齿叼着人泛红的耳垂含糊不清地继续逼迫。


  “到底有过吗?”


  沈峤紧闭着双眼,抵着晏无师的手在被那人以湿濡的舌尖挑逗耳垂的过程中渐渐松懈开,整个人都呈现出好欺负的模样。


  他也在迷迷糊糊地思考着晏无师的话,然后一睁眼就看见了两人身侧仍在熟睡的小鹿……看一眼便挪开了,却又不知道该将目光放在何处,只得又将其闭上,掩耳盗铃般在心里默念“福生无量天尊”。


  而这些个小动作哪儿逃得过晏无师的眼睛,晏宗主顺着那个方向看过去,一个没忍住便笑了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莫不是堂堂沈掌教还会跟一只鹿吃醋?”


  话还没说完说完沈峤的脸就“唰”的就红了。索性破罐子破摔,任晏无师笑了去,只闭嘴装个哑巴。


  待晏无师笑够了才想着给憋屈得不行的沈道长顺毛,他伸手去捧沈峤的脸,微凉的指尖触及到的皮肤一片滚烫,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他再心情极好地告诉沈峤:


  “阿峤你太可爱啦,本座真是怎么喜欢都不够。”


  一片桃花瓣飘了下来,打着转儿落在了鹿的鼻子上。它迷迷瞪瞪地睁眼,隔着花瓣看到那边的两个人纠缠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些什么。惺忪一个哈欠,便又睡了过去。


  春光确实好得很。




2019-06-23 21 3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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